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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六点的长白山人参市场熙熙攘攘,人声鼎沸。

两侧的门市房里,摊主们正忙着整理货品,而街头巷尾的小摊小贩则显得更为热情洋溢。

这市场不仅有人参,还有鹿茸、灵芝、天麻等各种土特产,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目不暇接。

我们随意逛着,突然被一阵响亮的叫卖声吸引过去。

“快来看看,这可是极品参王,六品叶的好货!”

摊主挥舞着手,满脸兴奋地向我们介绍。

宋西西是个喜欢动手的人,她拿起摊主手中的人参仔细端详。

“一、二……六!”

她数着人参的复叶,惊讶地叫道,“真的有六片复叶呢!”

我注意到,其他摊位上的人参大多只露出参身,而这位摊主的人参却带着叶子,顶部还挂着一圈鲜红的人参籽,仿佛刚从土里挖出来一样,看着特别新鲜。

“这可是真正的老山参!”

摊主再次强调,语气中充满了自豪。

我和宋西西对视一眼,虽然心里有些不以为然,但也被这人参的新鲜和摊主的热情所感染,不由得多看了几眼。

在追踪刘大伟的线索时,我们一路寻至了他的老家——长白山。

听闻他最近在人参市场出现过,我们决定前往一探究竟,希望能找到他的踪迹。

为了这次行动,我们可是做足了准备。

长白山的人参,按品质分为四个等级。

最顶级的叫做老山参,那是大山深处天然长成的野生宝贝,仿佛是大自然的精灵。

其中的佼佼者,被尊称为六品叶参王,那更是珍稀无比。

次一级的是林下参,是人们在山中撒下种子,任其自然生长的半野生品种。

接下来是移山参,虽然也是自然撒种,但会在人参出土后移植到自家的菜园子里悉心照料。

而最普通的,就是园参了,完全是在菜园子里种植出来的,与我们常见的大萝卜无异。

那传说中的六品叶参王,如果是人工种植,六年时间就能长成。

但若要在大自然中自然生长,恐怕得等上数百年之久。

当我看到摊位上摆着的四品叶人参时,不禁笑着摇了摇头。

我告诉老板:“若是真正的老山参,别说六品叶,就是这四品叶,也能轻松卖到几十万呢。”

人参的生长过程也颇有趣味。

第一年,它只有一片小叶子,我们称之为“三花”。

第二年,会长出五片小叶子,形成一片完整的复叶,大家习惯叫它“巴掌子”。

到了第三年,人参会长出两片这样的复叶,也就是“二甲”。

不过,三年以下的人参是不允许采摘的,采参人若遇到,都会做好标记,留给后来的人。

经过多年的生长,二甲长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三片复叶,人们称之为灯台。

灯台又经过十几年的岁月沉淀,长出了第四片复叶,这时它被称为四品叶。

要达到五品叶的境界,则需要上百年的时光。

五品叶的人参,在市面上已是非常珍贵。

而超过六品叶的人参,其复叶数量将不再增加,但参头会逐年增多,每过一百年便多一个。

传说中的千年老参,据说能幻化成人形,人们常称之为人参娃娃,充满了神秘色彩。

当我如数家珍般谈论人参的品级时,老板并未生气,反而露出满是皱纹的笑脸,露出一口大黄牙说:“哟,看来你是个懂行的啊!”

他声音洪亮,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。

这时,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年轻人挤进人群,他身材高大,五官英俊,非常引人注目。

而另一边,宋西西手中的人参却不断掉落参须。

她尝试从左手换到右手,但每次移动都会让参须掉得更多。

不一会儿,她白皙的手中只剩下了一颗光秃秃的人参。

没有了参须,人参的品相大受影响,价格也随之大跌。

摊主见状,高兴地大喊:“哎呀,你把我的六品叶弄坏了!

这可是我家祖传三代的五百年老参啊!”

但奇怪的是,他并没有生气,反而直接伸出了三根手指说:“三十八万八,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
这让宋西西感到有些无奈,她淡淡地问:“说吧,要多少?”

摊主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三十八万八,这个价钱可是实打实的。”

"老张,你这又在搞什么鬼!

"一个年轻人厉声喝道,一把将摊主老张推到一旁,显得相当不满。

老张一见这年轻人,脸色立刻变得苍白,如同老鼠见到猫,缩成一团,干笑着解释道:“赵爷,我就是跟这几个小姑娘闹着玩呢,没别的意思。”

说完,他急匆匆地收拾起摊位,连宋西西手里的人参都不要了,就匆匆离去。

这位年轻男子名叫赵民,市场上的人都尊称他为赵爷。

他虽然才二十五六岁,但为人仗义,喜欢为弱者出头。

他接过宋西西手中的人参,向我们揭示了老张的伎俩:那所谓的六品叶人参,其实都是用胶水粘的,实际上只是一年多的园参,根本不值几个钱。

“妹子们,相信哥哥我,跟着我买东西,保证没人敢骗你们!”

赵民热情地说,他的东北人特有的豪爽与热情在此刻表露无遗。

他不仅请我们吃了一顿地道的铁锅炖大鹅,还主动帮我们找人。

得知我们要找刘大伟,他拍着胸脯保证说:“这市场里,就没我不知道的人。”

经过一番询问,赵民果然帮我们找到了刘大伟的信息。

原来刘大伟有个堂弟叫刘天佑,是这一带有名的采参人,刘大伟这次回家就是为了找他堂弟。

刘天佑的家坐落于长白山脚下,那是一个小小的村落,仅有几十户人家,像星星点点般分布在微微起伏的山坡上。

家家户户都有个宽敞的院子,里面种植着各种瓜果蔬菜,走近了还能嗅到一股肥料的味道,那是乡村特有的气息。

我们到达时,刘天佑正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清洗物品。

一张灰褐色的桃木桌摆在地上,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:鹿骨钎子、索龙棍、快当刀、剪刀,还有红绒绳、油布和铜钱等,每一样都被他擦得干干净净。

剪刀特别锋利,而那两枚铜钱也显得特别新,仿佛岁月并未在它们身上留下痕迹。

当我们提到刘大伟时,刘天佑抬起眼皮看了我们一眼,脸上带着一丝冷笑。

他问道:“刘大伟是不是惹什么事了?”

没等我们回答,他便开始自言自语:“那小子啊,从小就古怪,家里的手艺不学,非要去搞那些歪门邪道。

我早就说了,他早晚得惹出麻烦来。”

说完这些,刘天佑便不再开口,无论宋西西拿出多少钱,他都视而不见。

我拿出手机给他看刘大伟的通缉令,告诉他刘大伟越狱了,现在是一级通缉犯,窝藏可是要犯罪的。

但刘天佑只是冷笑一声,伸出那双干枯的手摆了摆,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
谈判进入了僵局,乔莫言显然已经不耐烦了,他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身来,声音里充满了坚定:“你肯定知道他的下落!”

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心,“条件尽管提,宋西西有的是钱,陆灵珠有的是力气,而我,有的是智慧和手段!”

刘天佑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,他皱着眉头准备送客。

但赵民及时拉住了他,一番劝说后,我们得以留下。

我好奇地打量着赵民,听说东北人热情好客,但赵民这种过度的热情让我感到有些疑惑。

他不仅请我们吃饭,还帮我们找人,现在又替我们求人,这一切似乎有些不寻常。

“老妹儿,妥了!”

赵民转身朝我们眨了眨眼,笑着说:“刘大叔说了,只要帮他进山采一次参,他就告诉我们刘大伟的下落。”

宋西西认真地审视着赵民:“你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?”

赵民拍了拍胸脯,神情严肃地说:“既然你们叫我赵哥,那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。

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我都会和你们一起面对。”

虽然赵民的表现让我有些疑虑,但我们已经做好了防备,所以并不太担心。

然而,更让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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